“一些人热衷于制造涉华谎言误导公众,怕我的研究会打破他们的‘*叙事’。”
作者:冯璐郑敖天
在推特上,莫琳·休伯尔遭到围攻,甚至被说成“机器人”,账户还被封了。
这位澳大利亚独立学者日前在墨尔本的家中接受记者远程采访,说起此事仍耿耿于怀:“我是真人,不是机器人。”
·休伯尔的推特截图。
她说,遭遇“网暴”是因为自己想了解*的真实情况。“一些人热衷于制造涉华谎言误导公众,怕我的研究会打破他们的‘*叙事’。”
我被污蔑为“中国水*”
一直以来,西方一些媒体和*客宣扬“*存在种族灭绝”等说法,休伯尔对此感到怀疑——她知道,*的GDP增长迅速,人口也越来越多。为了解真实情况,她开设了推特账号展开调研,很快吸引了数千名粉丝。
然而,污蔑她是“中国水*”的声音开始出现。“一些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中国。我说了些对中国的正面评价,他们就指责我‘无法做有批判能力的思考者’。”
休伯尔在推特上宣布自己将于年去*调研减贫工作,更恶*的围攻、辱骂出现了。面对“你是廉价的宣传工具”“你没有羞耻心”之类的评论,她依旧礼貌地回复“谢谢”,并请那些指责*搞“种族灭绝”的人提供证据。不出意料,她没有得到答复。
休伯尔还联系了郑国恩。年以来,这个德国“学者”不断滥用、编造数据,杜撰相关“学术报告”,散布涉疆谬论。休伯尔希望对方能提供关于*的实地调查笔记、具体研究方法、以及发表过其文章的同行评议期刊。
没想到,对于这一诚恳请求,郑国恩不但没有回应,反而质疑休伯尔的学术背景。他屏蔽了休伯尔,还污蔑休伯尔的账户是“精心设计的假账户”,这导致休伯尔的推特账户直接被封。休伯尔几经辗转,请母校致信推特平台,确认自己的确曾在学校做过研究,并发表过多篇学术论文,账号才得以恢复。
在学术研究上,休伯尔也遇到困难。她邀请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中华全球研究中心主任做导师。“他对我的研究很支持,还告诉我曾听说一些搞*研究的澳大利亚学者担心自己的安全,在澳发表论文时不敢署名。而他们的研究表明,郑国恩所说的内容或许不真实。”但这位主任随即被要求无限期病休,已获批的经费也被取消。
休伯尔去中华全球研究中心拜访已经约好的学者,却在40度高温下干站了很久,“我最终没有等到约见的学者,对方后来也没有再联系我。我感到自己很不受欢迎,没人愿意与我交谈。”
·澳大利亚新闻网关于休伯尔网暴遭遇的报道。
“我的中国朋友日子都过得不错”
休伯尔向记者说:“我是一名独立学者,没有隶属关系,不受任何雇主控制,也没有捐助者影响,而是靠自己的收入维持生计,对此我感到很骄傲。”她在澳大利亚生活了50多年,结婚33年生了4个孩子,并成功经营了一家IT公司。
对休伯尔来说,“金钱不再是一种激励,我只会在荣誉的基础上写作。作为一名独立学者受到尊重,是我的快乐源泉”。
休伯尔生于英国,从小就读私立学校,学过拉丁语,热爱旅行。“我父亲说,除非你到海外旅行,看看别人是如何生活,理解和拥抱所有不同的文化,否则无法接受真正的教育。”
大学时,休伯尔的同学来自世界各地。沉浸于多元文化环境中的她说,自己支持和平主义和社群主义,重视“所有人的共同利益”。她在英国和澳大利亚都读过研究生课程,在《法律图书公司》《澳大利亚银行法简报》等公开学术平台发表论文,并为“良好的教育贯穿了自己的一生”而骄傲。“我从小把学习当成目标。我的祖母90多岁时还常说,‘我没有一天不学习新东西’,这也成了指导我人生的箴言。我的自我教育从未中止。”
休伯尔对中国的好印象始于一批中国学生。“我女儿有一些来留学的中国学生朋友。他们善良、热心,受过良好的教育。他们就读的学校却不太欢迎他们。一个中国男孩告诉我,他去找本地的孩子玩,却被踢了一脚。一个女孩子说,自己在商店购物时,被人故意推搡过。”
休伯尔决定为这些中国孩子做些什么。她前往当地学校,邀请中国学生来家里做客。“我请他们来家里享用下午茶,为他们准备了莱明顿蛋糕。这成为我与中国人的友谊起点。他们回国后,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,我也从此开始积极了解中国。这些生活在北京、上海、成都的中国朋友,日子都过得不错。”
·休伯尔和中国朋友在一起。
后来,休伯尔送儿子去中国旅行。看到儿子在脸书上分享的美景照片后,她对中国更感兴趣。“我和中国朋友们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