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聊聊开脑洞的超级工程,超级工程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人。
阿基米德发现杠杆原理后,就吹了一个流芳百世的牛逼:给我一个支点,我就能撬起整个地球!从此,人类只要发现一个具有普遍性的物理定律时,就要开脑洞,放大规模在理论上进行探索。
无法抗拒的幻想
年,一个叫格里恩伯格的人提出一个只用绳索和齿轮,就可以把整个地球吊起来的设想。
他指出既然一个1:10的齿轮可以让一个人抬起十倍于他的重量,那如果一个人把24个齿轮连上踏板车,就可以慢慢抬起地球。
格里恩伯格对力学的洞悉,使他根本无法抗拒幻想的诱惑,他说“我不会去编绳子,也不会规定轮子的材质,或这玩意儿应该挂在哪儿,这些问题留给别人去想。”
自从数学这门科学出现后,某些像格里恩伯格具有超前思维的学者,即使技术有限也忍不住要幻想,几个世纪以来,他们想过举起世界,改造地形,甚至重组宇宙。
随着人类野心的不断膨胀,一些人瞄上了太空殖民,有人认为人类将火星改造成宜居的星球十分可行,有人幻想建一个平衡锤,用一根坚固的缆绳,把它和地面连接起来,造一个通往太空的太阳能电梯。
还有人想把太阳用“戴森球”包围起来收集更多的能量,把地球移到更宽的轨道上,甚至在星系之间移动恒星。这些想法在今天的很多人看来都是扯淡,但数学和物理学并不否认它们的可能。
幻想照亮现实
数学和物理学的发展给各种乌托邦计划带来了很多灵感,其中一些涉及到大规模改造海洋和大气层。
20世纪20年代,赫尔曼-索尔格提出要建造一个横跨直布罗陀海峡的巨型水坝,从而提供大量水力发电,使地中海的水位降低米,开辟出大片可居住的土地。
这个疯狂的计划中的另外一个水坝建在达达尼尔海峡,用来阻隔黑海,还有一个西西里岛和突尼斯之间的水坝,用来进一步降低地中海内陆地区的水位,延长苏伊士运河,改道刚果河,注入乍得湖周围的盆地,灌溉撒哈拉。
在中国谈起超级工程,很多人首先想到的是牟其中,他想炸开喜马拉雅山让印度洋暖流造福青藏高原和大西北。
这些脑洞都有一个共通的问题,那就是很难实现。不过,很难实现并不代表不能实现,年,前苏联搞过一个类似的“国民经济核爆炸”,就是在现哈萨克斯坦的查干进行的核爆炸,生生炸出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湖。
苏联这样搞,美国怎么能落后呢,年到年,美国*府提出了“犁头计划”,打算利用核爆拓宽巴拿马运河,挖掘人工港口或者打通山脉,开采天然气和石油。
但是相对于苏联集中办大事的体制优势,美国的民众拖了*府的后退,他们并不支持用轻度放射性的核爆进行基础建设。
当我们观察现存的超大规模工程,比如东南亚的梯田,荷兰的土地开垦,美国的州际公路,互联网,它们都有一个特点——由可以零散实施的项目组成,当我们需要更多经验时,可以停下来学习和积累,之后再继续进行,而且整个系统的运转不依赖每个部分。
它们是可维护的,对于参与建设的人们来说,也通常有现实的意义。这些案例与那些伟大而易碎的梦想不同,有些梦想远比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更有可行性。
重点不在于规模的大小,而是协作和发展的形式。比如前面提到戴森球,虽然看起来很遥远,但是我们已经成功把探测器推进到太阳附近的轨道,一边绕着太阳转一边收集数据。如果我们继续这么干个几百万年,还真的可能会弄出个戴森球来把太阳包围起来。
举起世界提升人性
谈到这些幻想,人们经常一笑了之。事实上我们正生活在超级工程工程之中。
许多巨型工程几乎是隐形的,荷兰,还有英国林肯郡、剑桥郡和诺福克郡之间的那一大片,都是通过大型排沼工程得到的土地。
亚马逊的热带雨林并不原始,它被耕种了几千年。东南亚的梯田和现代大都市都是工程建设的景观。有时候它们出现是因为一个宏大的计划,但大多时候不是。
在设想者眼里,许多超大规模工程都颇具乌托邦色彩。俄罗斯宇宙主义哲学家尼古拉-费多罗夫提出,气候控制是第一步,目的是达到普世和谐,让人类致力于共同事业,后面再谈太空和永生,与其举起世界,不如提升人性。
人类走到今天更需要有远见卓识的幻想家,知道有一天能够实现什么,然后大胆想象我们可以迈向的未来——宇宙的、可持续的、繁荣的、安全的。